“太白,喝!” “差不多了吧,张辽大哥。” “喝!” “好好好,喝喝喝。” “太白小兄弟,干了!” “道长,你少喝点,别又吐了。” “干!” “好好好,干干干。” 窦圌山,百炼山庄,揽月亭。 从早上喝到傍晚,李白感觉现在就是将自己舌头切下来,估计都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