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头的宋金花,则看着手中厚厚一摞信封,笑容都快要从脸上溢出来。 “今日幸得延清公相助,否则今年我群芳阁怕是又要被栖燕楼压一头了。” 她还不忘记对身旁的宋之问奉承几句。 “区区小事,何足道哉。” 宋之问摆了摆手。 他这倒也不是谦虚,而是的确没将这小小塞外诗会放在心上。 甚至此时内心还有些凄凉,因为前些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