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前一天。 整个长安城,出奇的安静。 就连收了几十个学生的宋暻,也坚决的闭门谢客。 避嫌,是第一要务。 虽然在心里,巴不得自己的学生能够高中,但是关键时刻,该低调的时候,谁都不会做出头鸟。 正午时分,百味楼里。 姚崇和宋暻相对而坐。 几碟小菜,一壶老酒。 “姚大哥,今年这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