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有眼无珠、自作自受?再比如……” 话没说完,秦如凉就倏尔翻身把她压下,俯头噙住了她的唇。 她唔了两声,瞪了瞪眼,真是怕了他了,又担心会步前两晚那样的后尘,于是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外推。 可他就跟块烧烫的铁石似的烙在自己身上了,怎么推都推不动。 她一边被他吻着,一边手上的力气渐推渐小,到最后毫无一丝撼动力。 他能吻走她所有的力气,唇齿缠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