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进了自己的房间,才长舒了一口气。 刚刚真是好险! 她淡淡洗漱了一下,爬上自己的床去。放下轻薄的帐子,让丫鬟就在外间守着,而后她自个脱了外裳,十分疲惫,几乎是沾床即睡,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 房里的小窗开着,悠悠的风灌进来,吹得那纱帐鼓风轻晃。 帐中的人儿睡思正浓,没啥规矩的睡相,时不时翻个身,要么露出一抹柔嫩的香肩,要么露出一段儿雪白的脚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