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怜惜。 从前她从来不会,也不屑。 她一直觉得敢爱敢恨、恣意洒脱才是一个人活着的痛快方式。可最终,她却没能做到真正的敢爱敢恨,也一点都不恣意洒脱。 只有身处安逸环境,没有忧患和危机的人,才配拥有那样的生活方式。 可她早就什么都没有了,如今她唯一所能借助和依靠的,就只有面前这人的怜惜。 她明明痛恨极了当年柳眉妩那样的做派,可是她竟也和自己当年所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