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棉袄,小脸细细白白,像个描了彩釉的瓷娃。 小荷心生怜爱,站久了也累,便捏着袖子往延伸到地面的粗壮的梧桐树根扫了扫,把雪渍扫干净,让小腿坐在那树根上。 小腿蹲下去,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 他一直望着学堂的门窗。偶尔见着官袍的修长男子从门边窗间徐徐走过,小腿的眼珠子便都黏在了他身上。 小荷指着学堂里的老师,偷偷与小腿道:“那个,是太学院里最有学识的老师,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