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因着明天还要赶路,大家早早就休息了。 楼下堂内点着油灯,光线黯淡。 驿馆里条件有限,青杏要写信需得去堂上借笔墨。 沈娴无心睡眠,踱出房门便背着手站在另一扇房门前,抬一手敲了敲。 来开门的是苏折,他身着月白色单衣,发髻松散,身上还带着清润的气息,应该是才洗过。 抬头时看见沈娴,狭长的目色一顿,道:“公主有事?” 沈娴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