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瞒着不成?你不说的话,我便自己去打听了。” 花蝉衣实在拿他没办法,解释道:“行吧,昨晚被狱卒扎了几下而已……”说罢,担心顾承厌发火,花蝉衣解释道:“我也还手了,其中一个狱卒肋骨都被我踹断了,现在这些男人啊,实在是不经打!” 然而任凭她说的如何轻松,顾承厌脸色还是黑的可怕。 他如何看不出花蝉衣刻意说的轻松了许多,那些狗东西,昨晚指不定如何欺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