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看了会儿,突然无奈的笑了:“小然,你是不是觉得出身就能决定一切了?” 花蝉衣自打来这学堂后,没少听到她出身怎么怎么样,尤其是在赵太医这些人口中。 虽说她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出身低,也无所谓这些人因为出身高贵而在她面前凭白多出的那一份儿优越感。 可是不代表听多了不烦,尤其是小然到了这份儿上,还在说这种话。花蝉衣一向平静的心底仿佛被丢了块石头似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