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东子哥?” 沈东子大步上前,突然伸出手来将花蝉衣发间插着的发簪取了下来,花蝉衣原本半盘着的发突然柔顺的垂落至腰间。 沈东子打量了她一会儿,笑道:“如今既已和离了,不必在为我盘发,这样多好看。” 花蝉衣本就生的漂亮,鼻山眼水的,此时看着和未出阁的姑娘家没什么两样,准确来说,还是个极标志的姑娘。 沈东子突然很庆幸自己未动过花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