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子收了思绪,对她温和的笑了笑:“蝉衣。” 只是这一声,花蝉衣忍不住鼻尖有些发酸。 她知道,昔日的东子哥终于回来了! 只有东子哥会用这种目光看着她,会叫她蝉衣,而不是蝉衣姑娘。待她冷漠的只是卿棠罢了。 在厨房忙碌的东子娘听见动静,满脸欢喜的走了出来,轻轻的推搡着花蝉衣和沈东子往卧房里去:“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们小两口也许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