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无稽之谈,瞎折腾罢了。 路郎中叹了口气:“老夫知道,将军您年纪虽轻,便见识过许多风浪,这些事在您眼中似孩童过家家似的,微不足道,可您知道蝉衣付出多少努力么?” “她……” “老夫知道她不过一介民妇,同您没什么关系,可若真是没有,您今日来做什么呢?” 顾承厌突然说不出话来,路郎中毕恭毕敬的垂下了头去,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失言了,等着顾承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