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东子哥试着接受他的过去。 吃过晚饭后,医馆照常只有几个零星的顾客了,抓了些药材便离开了。 沈家二老准备离开时,东子娘见花蝉衣还在账台前核对这几日的账,不禁叹了口气:“如果东子还在就好了,蝉衣也不用这么辛苦,白日在学堂劳碌了一整日,晚间还要来医馆帮忙。” “不辛苦。”花蝉衣笑了笑:“总要找些事情做的。” 花蝉衣喜欢这种充实而劳碌的日子,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