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什么。 只是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那种事,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 顾承厌:“知道你那东子哥好,为人老实,不过你也不用将我想的这般龌龊吧?我还不至于趁你喝多了对你做什么。” 花蝉衣无言以对,心头微微浮现出了一丝愧疚:“可你若是什么也没做的话,你方才在说什么,昨夜我主动什么了? 顾承厌冷冷看了她一眼,眸中似乎有有些失望:“不记得了?自己想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