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还痛么?” 花蝉衣有些别扭,本想推开他,可是行动倒是很诚实的告诉她,她并不想推开他。 花蝉衣未答话,也没有丝毫动作,只是看神色,明显舒缓了许多,想来是没那么痛了,很快便睡安稳了。 顾承厌唇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趁她睡熟了,在她脸上小心翼翼的亲了一下。 翌日,清晨。 天色将亮时,花蝉衣便早早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