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听天命好了。 张晴之冷笑了声:“好好学,你一定能行的。” 说罢,拂袖回去了,花蝉衣鼻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药草香,而且不止一种,像是好几种混合在一起的。 如今先生讲的大多是书本上的内容,还未让学生们动手操作过药材,难道张晴之勤快到私下里开始接触药材了?她看着也不像是如此热爱医术之人。 花蝉衣暗中留了个心眼儿,接下来几日,她经过张晴之身侧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