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做什么,花蝉衣没细想,哪怕是每日在同一间医馆里,晒晒药材,采采药材,互相说几句废话就好。 这种心思说起来很简单,可却令花蝉衣每每想起东子哥时,羞愧的无地自容,莫非她也像宋寡妇李桂芬等人,孟浪到需要个男人陪着不成? 花蝉衣也不知自己在悬崖边坐了多久,直到觉得有些凉了,才起身准备回去。 下山的路会途径一片小树林儿,里面有一片简陋的坟地,是花家村用来埋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