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出身想白白变好,果然付出代价了! 张妈妈又道:“如今你破了身子,离开我这儿也不好继续嫁人了,何去何从,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张妈妈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花蝉衣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剜进了手心。 她终究还是有些自负了,以为来了此处能全身而退,眼下失了清白之身,东子哥还能接受么。 …… 过了没几日,馆内许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