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斧头,对着瘦小的花蝉衣扬了起来。 “爹。” 花蝉衣突然抬起头,面对着那把斧头,眉头都没皱一下,黑亮的眼睛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花铜柱:“您真的准备打死我么?” “谁让你命贱!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家里人克死!”花铜柱说着,又准备对花蝉衣挥斧头。 “我死了倒是无所谓,可若是我娘回家后看不见我,万一不给家里银子,然后报官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