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姐和她带来的那帮人被保安带了出去,至于之后会不会被送到警察局,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心里装满了好多疑问,想要冲上前去问方姐,可现在我根本不能出去,我甚至不敢承认和方姐认识。因为我曾经历过这一切,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明白流言的可怕。 当杨菲菲说我在外面当第三者的时候,学校的流言漫天飞,我或许该庆幸自己的辅导员是陈老师,他并没有一天三顿地找我谈话,但当我经过一个地方,大家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