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裴风离开房家的厂房之后回到了他在闵州落脚的酒店。 关上了房门,他神色冷峻地坐到了沙发上。 湛纯紧随其后。 “确实很像。”湛纯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天下难道还真能有这么巧的事情?而且偏偏这么巧的事情就让胡赐那个神经病给遇上了吗?”任裴风冷冷地说道,“究竟是他语气太好还是我太倒霉?” 湛纯低着头不知道心情也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