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小动作,好似经历着莫大的痛苦,疼得她贝齿紧紧咬了咬。 “我不管,我不管,连父亲和爷爷都不舍得骂我,那混蛋算个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吼我!” 柳嫣月十分委屈,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除了那个该死的混蛋。擦了擦眼泪,抓住旁边女子的手,“姐,那臭混蛋一个人买四份,我拿三百块跟他换一份他都不肯,你说他是不是个神经病。要不是他不肯换,我今天就可以带一份回来给姐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