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脸,并不想与萧定昭对视。

她面色清寒,冷冷道:“民女对夫君一往情深,并非陛下随意挑拨,就会弃他而不顾。难道因为民女和陛下的故人名字相似,陛下就要这般折磨民女吗?”

“折磨……”

萧定昭品着这个词,忽然笑了起来。

他道:“你把朕的爱,当做折磨?”

寝殿寂静,落针可闻。

裴初初无言以对。

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