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爷一通牛饮,把茶盏喝了个底朝天,捻了捻胡须上的茶沫,老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谁说不是呢?”

南胭亲眼看着他俩喝完茶,才不紧不慢地坐到椅子上。

她掸了掸裙摆,冷淡抬眸:“说吧,我和妹妹的首饰,被你们藏在了哪里?”

老两口愣住。

这小姑娘一向娇弱不堪,就像是风中轻颤的小白花,怎么现在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那般冷漠的眼神,饶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