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微笑:“姜侧妃当年不过是姜家庶女,靠着在酒水里下药,这才爬上了靖王爷的榻。又靠着肚子里的种,一举成为王府侧妃……就您这般行径,也好意思说我攀龙附凤?”

姜侧妃呼吸一窒!

这种闺房秘辛,南宝衣这贱人怎么会知道?!

她羞恼得厉害,双手发抖地捧起酒盏,遮掩着窘态喝了几口。

南宝衣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与萧弈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