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小鼓,既紧张又期待。

她扶了扶步摇,转向荷叶,“你看我——”

“小姐美得很,”荷叶笑着打断她,“从梳妆到现在,小姐已经问了不下五遍,您再问,奴婢要取笑您了!”

南宝衣羞赧。

大船逐渐靠岸。

她随着祖母等人步下大船,远远瞧见街市处,二伯和大哥他们带着几顶软轿等待。

走近了,长辈们各自寒暄。

她悄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