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整个人都傻了。 什么情况? 自己刚才是被老爹抽了几1巴掌? 他捂着脸,满面悲愤地大吼:“爹,你喝多啦!打我干什么?是那小子在欺负你儿子啊!” 沈大龙脸色前所未有地阴郁,牙齿咬得嘎吱作响:“老子打得就是你这个不长眼的不孝子!” 他刚才看得真切,宁尘腰间那块令牌上写的赫然是流云二字。 那枚令牌的造价也不是多么高昂,用料也没多么名贵,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