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告退。” 君凌帆坐在栏杆上没动,耳畔却还回荡着那句,“若是痊愈了,是否该复职了?” 复职? 然后君凌帆忍不住思索,皇兄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那天说的话未曾有过回应,对他说以后要去南疆一事也未曾表态,他在太子宫养伤半个月,又回府待了半个月,整整一过月过去,按理说,皇兄就算如何愚钝也不可能察觉不到一点苗头。 君凌帆想过太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