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低,并不作答。 养伤的这些日子里他想了很多。 皇兄光风霁月,真命天子,身边容不得腌臜之事。 自己一身污秽,心灵早已不洁,祭司殿可以洗去他一身罪孽。 况且南疆距离天都城甚远,从此天各一方,既能歇了他不该有的心思,也能让皇兄从此得一个清静安宁。 他不想掌太大权力,虽然知道皇兄不是个善猜忌的人,可他还是不愿意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