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正业。” “是谁写的不重要,但我觉得说的挺好的。”苍寒聿忍不住笑了笑,一点没有被冒犯的不悦,“男人的确该放低身段,不然怎么把媳妇抱在怀里?” 况且他眼下身段也的确放得挺低了,都给媳妇跪下了,还不够低吗? 苍寒聿放下手里御笔,执起南姒的手:“媳妇儿。” 这个称呼虽然很平民化,可是从嘴里喊出来却很有一种绵软温柔的味道,就像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