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流身体一僵,缓慢地将苍白如纸的脸转了过来,侧趴在枕头上,一双明亮潋滟的眸子已经失去了往日光彩,睫毛被汗水打湿,额头覆着几缕凌乱的发丝。 眼眶微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苍白又无助。 “本座对他们好?” 东流抿唇,小幅度地点头:“就是……比对我好。” “别忘了你随了谁的姓。”男人冷哼一声,“身为本座唯一一个入门弟子,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