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男人的手轻轻抚上他肩背上高高肿起的红痕,指尖拂过之处,就算没使一点力气,也能原本的伤痕痛楚加剧,“小东流这么怕疼,怎么还有勇气逃家?本座实在是想不通……” 低笑了一声,他道:“不会是口是心非吧?” 东流额头抵在枕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枕间,修长的颈项,白皙的脸蛋上,细密地冷汗不间断地沁出来。 “师尊……”少年开口,溢出喉咙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