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离开肩胛位置,一朵盛开的红莲在肩胛绽放,男人温柔平静的声音响在少年耳畔:“嘘。小东流知道本座不爱听这惨叫,怎么又忘了规矩?该不该打?嗯?” 东流疼得发抖,也恐惧得发抖,死死咬着唇,惨白的脸上已褪尽了所有血色。 双手无意识地攥紧身上的褥子,以此来抵挡铺天盖地的痛楚,他的意识已经趋于模糊,可当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却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