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姒面上表情也看得不太真切:“想柔然干什么?我是在想我的爹娘。” 苍寒聿神经一紧,环着她身体的手臂也不由更紧了些,心头既是酸涩又是心疼:“对不起,姒儿,是我不好。” 若不是他,她不至于离开熟悉的家,离开疼她的亲人。 南姒沉默了一会儿,淡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苍寒聿默了好久才说话:“开始时不知道,后来才知道。” “后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