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看为净。 南姒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对于苍寒聿这几天的情况便也没了知道的兴趣。 他爱怎么作践自己就怎么作践,跟她无关。 撑着伞从马车上下来,顶着绵绵细雨走进相府大门,耳畔响起一阵幽幽的琴声,是从相府内院方向传出来的。 南姒脚下微顿,听着这琴音还算悦耳,未撑伞的左手跟着轻敲起拍子,嘴角亦是扬起了一抹笑:“南嘉虽然性子不怎么样,这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