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有妻如此,他又怎能不努力呢。 关大东此刻也把他的号房擦试了两遍,试了试号房里的两张木板,一张是当桌子用,另一张当床,检查了没有问题,便坐下来。 关大东搓了搓手,望着过道的灯光有些恍惚,想起早逝的母亲,至今生死不知的父亲,还有养育自己长大的姥爷和姥姥,他努力地叫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他和志学不一样,虽说他自己也更想在军中去争一份功绩,那样才不失男儿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