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自己仿佛在哪儿见过这张脸,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便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放心,只要能治,我一定竭尽全力。”宁尘信誓旦旦地说道。 随即,三人往屋子里走去。 宁尘边走边说:“叶老,这病人什么情况,居然让您给我打电话了?” 叶顺德叹了口气,惭愧道:“实不相瞒,实际上这病人的病症并不严重,外伤不过是骨折罢了,但其内里才是最严重的。” “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