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生命不由自己左右，完全在对方的一念之间，他想要挣扎，却发现完全无力。

当成为人间永夜天的那一刻，意味着他不再是纯粹的他，所有的武道都成为过去，他只是永夜天道在人间的化身而已，所能动用的也只是天道之力，这种力量偏生对张扬毫无作用。

“为什么？”七皇子仍不甘心。

张扬淡淡的道：“这就是道。”

七皇子内心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