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吐着的白色的烟雾列车轰鸣着向着北方驶去,一节节闷罐车厢中,挤满了来自南方的战士。 “排长,这次北上是要北伐了吧。” 一个坐在车厢昏暗角落里的战士,晃动着被颠簸的身体,开口问道。 两年前的时候,项思禄还是在三峡靠着纤夫吃饭的袍哥,原本得他以为带着几十个纤夫去武汉投军,怎么着也能混个一官半职的。可谁曾想,义军不比清军——即便是带过来200人投军,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