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以!” 在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李子渊又瞥了一下那封信,轻声自语道。 “反正那里只是殖民地!” 是的! 那里只是殖民地。 没有人会在乎那里发生了什么? “谁又会在意他们呢?” 没有人答应他。 从那张明式书桌旁站起身,穿过房间,李子渊来到了走廊外,他看着远处似乎想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