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些每月收入不过二三十元水手来说,已经是巨额收入了,而现在,在商船靠港后,他们有四天的时间去挥霍这笔巨款。之所以可以挥霍,是因为他们还有两百元的奖金。 与船员们的兴奋不同,朱宜锋的神情却显得极为凝重,他心里明白,对于他来说,这里同样也是一个战场,或许不像武昌那样随时都有生命之危,但却也是危机四伏。 “去之前愁,那时愁着这笔生意能不能做成,” 站在船头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