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有种惊心动魄的颓废美丽,眼泪却一下就流了下来:“我被他们控制了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以为鲜花和掌声能够让我忘掉这一切,忘掉自己被控制的事实,但是,还是我想得太多。”

“其实……在哪里不是都一样呢。”

眼泪珠子在滚,她语气哆嗦又颤抖:“反正都是被人当做棋子,反正都是下了这个人的床又上另外一个人的床,一样是情.妇,有什么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