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说到她这样的份上,也算是够拼了。 元帝也是怔忡良久,才叹息道:“如此情痴,此女何名?我便是赐予他又何妨。” 阳阿公主苦笑摇头:“赐不了了,一切已晚。” 元帝愣住,蓦然恍悟:“莫非是……” 阳阿公主重重点头:“是的,她就是宁胡阏氏任月荷。” 此刻,千里之外的宁胡阏氏连打几个喷嚏,喃喃道:“阿姊又在想我了……” 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