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舅父王中郎之子不幸,皇后……” 刘骜摇头:“这事母后不知。” 张放讶道:“为何?” “阳平侯说,母后在宫中本就艰难,何必让此等小事令她烦扰。” 张放轻吁口气,不得不说,王凤果然能忍。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得提防。 “太子要谢的人,应当是史侍中。”张放向后面正与诸葛丰攀谈的史丹瞥了一眼,“没有他的急智,这一关,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