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敏感最危险的时刻,一日离开权力中心,再想回来就呵呵了。 因此能这样做的多为士子阶层,尤以寒门士子常见。而这一次,罕有的出现了一位诸侯世子,而且还是前段时间朝野风评极差的那位“逆子”。 此奏疏一出,朝堂之上,无论是否识得这位少君,都不得不暗赞一声。不是赞他孝行,而是赞他聪明——谁都知道,孝这个东西,是做给活人而不是死人看的。富平少君这一手,别的不说,至少他的恶劣名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