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这难道不是参见都护府副使之礼么?我记得陈君说过,当年焉耆人参见匈奴僮仆都尉,就是这样的礼仪吧。” 这是不答而答。 陈汤怔了一怔,眼睛慢慢眯起,额头笑纹堆起,豁然而笑:“是极是极,便是如此。哈哈哈……” 这一刻,这个少年在他心目中已经由神秘转为神奇。 青琰悄声问:“公子,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员渠城?” “这次不去了,但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