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沾花惹草嘛。 “不了,我觉得我的那个对练选手其实挺不错的。” 虽然听不懂江临的口中的“选手”是什么意思,但是陈嫁也早就习惯了: “你找的是哪一个?” “喏,就是那个。” 站在山顶的江临往下指去。 顺着江临的所指方向,陈嫁看到一套黝黑盔甲,正在不停地挥舞着他的大斧头朝着一名武夫打去,像极了狼群中想要好好表现自己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