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白瑜眼神落在阮明姿割裂的裙角上,原本就冷淡的脸色越发的冷,“他们扯坏的?” 阮明姿摇了摇头:“被那姑娘给拽住衣角了,我担心那位姑娘得的是天花,自己割断的。” 那女子原本勉力翻身坐了起来,听得阮明姿这般说,又落下泪来:“姑娘莫怪我,我方才真的怕得很。” “你害怕,就可以不管别人的安危了吗?!”绮宁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脸色有些难看,“只有你的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