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跳,还以为是找梨花她娘要钱的事败露了。 他眼里闪过一抹憎恨,却垂着头,乖巧的站在白义牛身前,喊了一声“爹”。 白义牛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团浆糊,浑浑噩噩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问起。 “那是啥地方?”白义牛脑子一团乱麻,问出来的却是一句看着无关紧要的话。 白立肖却浑身都有些不大自在,他稍稍扭动了下身子,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对策,没吭声。